我将一把烧焦的头发
我将一把烧焦的头发
撒在你的杯子里。
既不能吃,也不能唱,
既不能喝,也不能睡。
青春呀,也没有什么欢乐,
糖块也没有什么甜味,
在漆黑的夜晚,也不能
与年轻的妻子亲热和温存。
正如我金色的头发
变成了一堆灰烬,
你青春的岁月
也变成了白色的冬天。
你将变得又聋又哑,
变得像苔藓一样干枯,
像一声叹息一样逝去。
1918.10.2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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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本二
世纪
我的世纪,我的野兽,谁能
与你的瞳孔直接面对
用自己的鲜血,谁能
粘接两个百年的脊椎?
从世间万物的喉管
建设者的血液哗然奔流
而在崭新岁月的门槛
只有寄生虫在颤抖
凡是生命充斥之处
都应该耸立起一根脊梁
而这根无形的椎骨
却被汹涌的波涛摆弄
这大地上年轻的世纪——
如同婴儿脆弱的软骨
生命的头颅 恰似羔羊
再次成为人们的供物
为了从奴役中拯救出世纪,
为了开始一个崭新的世界。
需要用一根长笛
链接起复杂时光的关节。
这是世纪在掀动
人类忧伤的波浪,
而腹蛇在草丛中
呼吸世纪黄金般的容量。
而茁壮成长的新蕾,
绿色的枝芽突然迸溅 怒绽
可你的脊骨已被击碎
我的世纪美好而凄惨!
面带一丝无用的笑容,
你回头张望,虚弱且残忍,
如同野兽,曾经那么机灵,
张望自己趾爪的印痕
从世间万物的喉管
建设者的血液哗然奔流
温暖的软骨 把燥热的血
和海洋 泼溅到岸口
透过高空捕鸟的罗网
从蔚蓝潮湿的冰岩上
冷漠流淌着,流淌着
流淌成 致命的创伤
1922年
(晴朗李寒 译)
我将一把烧焦的头发
撒在你的杯子里。
既不能吃,也不能唱,
既不能喝,也不能睡。
青春呀,也没有什么欢乐,
糖块也没有什么甜味,
在漆黑的夜晚,也不能
与年轻的妻子亲热和温存。
正如我金色的头发
变成了一堆灰烬,
你青春的岁月
也变成了白色的冬天。
你将变得又聋又哑,
变得像苔藓一样干枯,
像一声叹息一样逝去。
1918.10.21
……
迎春哀曲……是你,曾经安慰过我的人。——热拉·德·涅尔瓦
风雪没有饮酒却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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