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一把烧焦的头发
我将一把烧焦的头发
撒在你的杯子里。
既不能吃,也不能唱,
既不能喝,也不能睡。
青春呀,也没有什么欢乐,
糖块也没有什么甜味,
在漆黑的夜晚,也不能
与年轻的妻子亲热和温存。
正如我金色的头发
变成了一堆灰烬,
你青春的岁月
也变成了白色的冬天。
你将变得又聋又哑,
变得像苔藓一样干枯,
像一声叹息一样逝去。
1918.10.2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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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为彼岸的邦国而哭泣,
而且,你还要牢记:
你昙花一现的生命中有过的一切,
会一无所有――在你死时。
和死一样,生也异乎寻常……
此岸世界中,另有一个别样的世界。
那里的恐惧和神秘一如此间,
无论是在黑夜还是白天。
生和死都是亲近的深渊:
它们彼此相仿模样宛然,
它们彼此敌视又十分亲密,
一个反映着另一个如照镜一般。
它们一个把另一个深化,
如镜子一般,而人却把
它们结为一体,又以自己的意志,
把它们永远分开。
恶和善都是棺材里的秘密。
生的秘密有两条道路,
它们都通向同一个目的地,
无论从哪儿走,全都一样。
梅烈日柯夫斯基诗选,2000年第254页
我将一把烧焦的头发
撒在你的杯子里。
既不能吃,也不能唱,
既不能喝,也不能睡。
青春呀,也没有什么欢乐,
糖块也没有什么甜味,
在漆黑的夜晚,也不能
与年轻的妻子亲热和温存。
正如我金色的头发
变成了一堆灰烬,
你青春的岁月
也变成了白色的冬天。
你将变得又聋又哑,
变得像苔藓一样干枯,
像一声叹息一样逝去。
1918.10.21
……
迎春哀曲……是你,曾经安慰过我的人。——热拉·德·涅尔瓦
风雪没有饮酒却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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