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一把烧焦的头发
我将一把烧焦的头发
撒在你的杯子里。
既不能吃,也不能唱,
既不能喝,也不能睡。
青春呀,也没有什么欢乐,
糖块也没有什么甜味,
在漆黑的夜晚,也不能
与年轻的妻子亲热和温存。
正如我金色的头发
变成了一堆灰烬,
你青春的岁月
也变成了白色的冬天。
你将变得又聋又哑,
变得像苔藓一样干枯,
像一声叹息一样逝去。
1918.10.2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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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格奥尔格·冯·古克
这发生在那一个黄昏,那一个黄昏。
屋子像茶壶一样在沸腾。亢奋的爱情从窗口迸涌而出。
可“爱情不是儿戏”,可“你赤裸的肩膀”
在惊惶的华尔兹中旋转,像狮子一般飞驰和歌唱。
可是,大门轰然倒塌,门铃开始吠叫。春天沿着台阶默默走上来。
突然,每个人都想起自己多么孤独。高喊,孤独!无比地憋闷。
而在黑夜的歌声里,在清晨的咆哮中,在公园黄昏喑哑的亢奋里,
死去的岁月从卧榻上站起来,携带着卧榻,仿佛携带着邮票。
河流摇晃,仿佛沥青的海洋。摩托艇时而上窜,时而下沉,
电车鲨鱼远远地看见敌人,对着走廊的鼻孔喷出一道道喷泉。
不加考虑地冲进人群的波涛登上浪尖,无所畏惧地奔跑,
去感受在马林果色天空中的毁灭和甜蜜的衰弱与衰弱的激情。
在那一个黄昏,在那一个书中有记载的黄昏,我们不再害怕风中的喧嚷。
房屋,仿佛死去不久的尸体,弯下了身子,充满了喧嚣,
倒塌,充满了幸福,尽管不合乎科学。空气在牛奶的窗子上扑闪着翅膀,
春天仿佛火光里的舞蹈家,张开不朽的双手在那里旋转。
我将一把烧焦的头发
撒在你的杯子里。
既不能吃,也不能唱,
既不能喝,也不能睡。
青春呀,也没有什么欢乐,
糖块也没有什么甜味,
在漆黑的夜晚,也不能
与年轻的妻子亲热和温存。
正如我金色的头发
变成了一堆灰烬,
你青春的岁月
也变成了白色的冬天。
你将变得又聋又哑,
变得像苔藓一样干枯,
像一声叹息一样逝去。
1918.10.21
……
迎春哀曲……是你,曾经安慰过我的人。——热拉·德·涅尔瓦
风雪没有饮酒却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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