剖开这只云雀
剖开这只云雀,你将发现音乐
一卷卷,缠绕着如银丝
还未曾唱给夏日的早晨听
只留给你,当鲁特齐琴已变旧。
奔流,这热潮,你将看见
一波波,只为着你;
血红的试验!多疑的托马斯!
现在,你是否还怀疑这鸟儿的心意?
……
|
总有些东西要由痛苦制作而成。
你妈妈织毛线。
她织出各种色调的红围巾。
它们曾作为圣诞节礼物,它们曾让你暖和
当她一次次结婚,一直带着你
在她身边。这是怎么成的,
那些年她收藏起那颗寡居的心
仿佛死者还能回来。
并不奇怪你是现在这个样子,
害怕血,你的女人们
像一面又一面砖墙。
剖开这只云雀,你将发现音乐
一卷卷,缠绕着如银丝
还未曾唱给夏日的早晨听
只留给你,当鲁特齐琴已变旧。
奔流,这热潮,你将看见
一波波,只为着你;
血红的试验!多疑的托马斯!
现在,你是否还怀疑这鸟儿的心意?
……
寂静世界之上,一只鸟的鸣叫
唤醒了黑枝条间的荒凉。
你想要出生,我让你出生。
什么时候我的悲伤妨碍了
你的快乐?
急急向前
进入黑暗和光亮
急于感知
仿佛你是某种新事物,想要
表达你自己
所有的光彩,所有的活泼
从来不想
这将让你付出什么,
从来不设想我的嗓音
恰恰不是你的一部分——
你不会在另一个世界听到它,
再不会清晰地,
再不会是鸟鸣或人的叫喊,
不是清晰的声音,只是
持续的回声
用所有的声音表示着再见,再见——
那条连续的线
把我们缚在一起。
……
头脑—比天空更广阔—
因为—把他们放在一起—
一个会轻易地将另一个
包含—还包括—你—
头脑比海更深—
因为—拿着他们—蓝对蓝—
一个会将另一个吸收—
就如海绵—桶子—一般—
头脑刚好有上帝的重量—
因为—掂一掂—一斤对一斤—
他们会有所不同—如果不同—
就如音节不同于声音。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