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
生命,是什么呢?
要了解他么?
他--是昙花,
是朝露,
是云影;
一刹那顷出现了,
一刹那顷吹散了。
上帝啊!
你创造世人,
为何使他这般虚幻?
昨天--过去了。
今天--依然?
明天--谁能知道!
上帝啊!
万物的结局近了,
求你使我心里清明,
呼吁你祷告你,
直到万物结局的日子,阿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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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人注意到更远,或者更近。除了我,我习惯
精确的记数。笨拙的方式更能让人感觉安全。
是这样,行走是坐立的一次冒险;我更习惯躺着
当我对坐着厌倦。
为什么不是八米或者十二米?我了解那些窃窃私语。
当我说起自身,我开始嫉妒自身。自身在多数时
是所有人的化身。
其实我更喜欢向下。然后我喜欢接着用”挖掘”或者”深入”。
暂时我还没有找到合适的词代替
两位不耐烦的演员∶你们棒极了!黑暗中
竖起情不自禁的大拇指,周围响起奚落的掌声。
那些周围已经发生或者正在发生的永远不被人注意。
那些麻木象一堵墙,麻风病人在里面散步,下棋。
外面的都有谁?你!他?
我把自己从人群里费力的挤出。我带出自己的骨渣,脂肪
和面具。天黑后我要把这些统统赶上天,它们的孤独
加在一起,就是重量。
而现在什么都没有。我虚构了一场相遇,一个男人与
看不清面孔的女人。不是为了爱情,只是贪图热量。
或者连热量都不需要,纯粹的空虚把两个人带往
果实内部。既无欢乐,也不哭泣。
这些语言送给你,你其实在很远的楼上。而我在拐角的
地下室。我们是怎么相遇的呢?我必须返回到
潜意识里摸寻?还是,继续虚构?
十米之外。多么稳固的标尺。那么多找不到家的人,那么多
事物堆积在背后。可我只能讲述这么多,可怜的话语
飘升着。它会到它想去的地方,你只需静静等待∶
一切尚未发生,正在发生;我注意到了,就象这雨
不断返回。
生命,是什么呢?
要了解他么?
他--是昙花,
是朝露,
是云影;
一刹那顷出现了,
一刹那顷吹散了。
上帝啊!
你创造世人,
为何使他这般虚幻?
昨天--过去了。
今天--依然?
明天--谁能知道!
上帝啊!
万物的结局近了,
求你使我心里清明,
呼吁你祷告你,
直到万物结局的日子,阿们。
……
我是佛前一朵莲花,
我到人世来,
被世人所误。
我不是普度众生的佛,
我来寻我今生的情。
三百年红尘轮回,
唯我一人而已。
我是,罗桑仁钦・仓央嘉措。
千山万水,我独坐高台之上,
耳边是声势浩瀚的诵经声,
身前是俯身敬拜我的子民。
此时,此地,
于日光之城,
于红日神山,
于观世音的圣殿。
我与你皆凡人,
你不必为我伤悲。
也许彼一世,我还会再来,
也许就坐在你的身边,
当你不经意抬起头时,
看到我微微一笑的容颜。
我信人世轮回,
永坠地狱我不怕。
我伸不出抚摸天空的双手,
那么便让我足踏莲花,
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回归深海或者没入尘沙。
如果佛祖问我:你,是谁?
你,由何而来?
你,往何而去?
我可以微笑着告诉佛祖,
告诉你——我是凡尘最美的莲花。
……
严静的世界,灿烂的世界
黎明的时候,谁感我醒了?
上帝啊,在你的严静光明里,我心安定,我心安定。
我要讴歌。心灵啊,应当醒了。
起来颂美耶和华。琴啊,瑟啊,应当醒了。
起来颂美耶和华。黎明的时候,
谁感我醒了,阿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