剖开这只云雀
剖开这只云雀,你将发现音乐
一卷卷,缠绕着如银丝
还未曾唱给夏日的早晨听
只留给你,当鲁特齐琴已变旧。
奔流,这热潮,你将看见
一波波,只为着你;
血红的试验!多疑的托马斯!
现在,你是否还怀疑这鸟儿的心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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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们用双角﹑圆盘
用直立的蛇来显示我们的地位,
尽管这些东西,还有双羽﹑莲子,
你现在告诉我,都是
无甚足道的知识残渣;
诗人是无用之物,
不仅如此,
我们,可靠的文物,
神秘智能的肩负者,
是圣殿乐队
和圣殿开创者中
仅存着的活人,
我们不仅“不实用”,
而且是“多愁善感”:
这就是时髦的邪说,
如果你根本不懂文字的意义,
你又怎么能判断
文字隐藏着什么?
而古代的红字标题显示
我们又回到了初始:
你还有很长的路,
走路要小心,对那些
刚结束蛆虫期的人说话要客气,
因为众神早已被击碎,
偶像与偶像的秘密
已储存在每个人的话里,
在琐碎不足道的
或真实的梦里;徽号
在苍鹭的冠中,
在毒蛇的背上,
而谜语,正如红字标题所承诺
不会被誊抄者写错;
走在祭司之前的人,
其地位仅次于法老。
剖开这只云雀,你将发现音乐
一卷卷,缠绕着如银丝
还未曾唱给夏日的早晨听
只留给你,当鲁特齐琴已变旧。
奔流,这热潮,你将看见
一波波,只为着你;
血红的试验!多疑的托马斯!
现在,你是否还怀疑这鸟儿的心意?
……
寂静世界之上,一只鸟的鸣叫
唤醒了黑枝条间的荒凉。
你想要出生,我让你出生。
什么时候我的悲伤妨碍了
你的快乐?
急急向前
进入黑暗和光亮
急于感知
仿佛你是某种新事物,想要
表达你自己
所有的光彩,所有的活泼
从来不想
这将让你付出什么,
从来不设想我的嗓音
恰恰不是你的一部分——
你不会在另一个世界听到它,
再不会清晰地,
再不会是鸟鸣或人的叫喊,
不是清晰的声音,只是
持续的回声
用所有的声音表示着再见,再见——
那条连续的线
把我们缚在一起。
……
头脑—比天空更广阔—
因为—把他们放在一起—
一个会轻易地将另一个
包含—还包括—你—
头脑比海更深—
因为—拿着他们—蓝对蓝—
一个会将另一个吸收—
就如海绵—桶子—一般—
头脑刚好有上帝的重量—
因为—掂一掂—一斤对一斤—
他们会有所不同—如果不同—
就如音节不同于声音。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