剖开这只云雀
剖开这只云雀,你将发现音乐
一卷卷,缠绕着如银丝
还未曾唱给夏日的早晨听
只留给你,当鲁特齐琴已变旧。
奔流,这热潮,你将看见
一波波,只为着你;
血红的试验!多疑的托马斯!
现在,你是否还怀疑这鸟儿的心意?
……
|
陆地仰卧在海水中,被绿色的阴影覆盖。
这些阴影,如果真实的话,它们的边缘
出现了一串长长的布满海草的礁石那些海草使得海水由绿色变成纯蓝。
或许是陆地斜躺着从底下把海洋托起再不慌不忙地拉回到自己身旁?
沿着美丽的褐色的砂石大陆架陆地正从水下用力拖曳着海水?
纽芬兰的影子寂静平坦。
黄色的拉布拉多,爱斯基摩人在上面涂了油。我们能够抚摸这些迷人的海湾,
在玻璃镜下面看上去快要开花了,又像是一只干净的笼盛放着见不到的鱼。
海岸线上小镇的名字标到了海上,几座城市的名字则翻越附近的山脉
――当激情大大超出了动因印刷工人享受到同样的兴奋。
这些半岛从拇指和食指间提取海水犹如妇人触摸庭院里光滑的家当。
地图上的海洋比陆地更为安逸,
它把波浪的形状留给了陆地:挪威的野兔心急地奔向南方
它的侧影摇晃于海水和陆地间。国家的颜色分配好了还是可以选择?
――最能表示水域特征的色彩是什么。地理学并无偏爱,北方和西方离得一样近
地图的着色应比历史学家更为精细。剖开这只云雀,你将发现音乐
一卷卷,缠绕着如银丝
还未曾唱给夏日的早晨听
只留给你,当鲁特齐琴已变旧。
奔流,这热潮,你将看见
一波波,只为着你;
血红的试验!多疑的托马斯!
现在,你是否还怀疑这鸟儿的心意?
……
寂静世界之上,一只鸟的鸣叫
唤醒了黑枝条间的荒凉。
你想要出生,我让你出生。
什么时候我的悲伤妨碍了
你的快乐?
急急向前
进入黑暗和光亮
急于感知
仿佛你是某种新事物,想要
表达你自己
所有的光彩,所有的活泼
从来不想
这将让你付出什么,
从来不设想我的嗓音
恰恰不是你的一部分——
你不会在另一个世界听到它,
再不会清晰地,
再不会是鸟鸣或人的叫喊,
不是清晰的声音,只是
持续的回声
用所有的声音表示着再见,再见——
那条连续的线
把我们缚在一起。
……
头脑—比天空更广阔—
因为—把他们放在一起—
一个会轻易地将另一个
包含—还包括—你—
头脑比海更深—
因为—拿着他们—蓝对蓝—
一个会将另一个吸收—
就如海绵—桶子—一般—
头脑刚好有上帝的重量—
因为—掂一掂—一斤对一斤—
他们会有所不同—如果不同—
就如音节不同于声音。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