剖开这只云雀
剖开这只云雀,你将发现音乐
一卷卷,缠绕着如银丝
还未曾唱给夏日的早晨听
只留给你,当鲁特齐琴已变旧。
奔流,这热潮,你将看见
一波波,只为着你;
血红的试验!多疑的托马斯!
现在,你是否还怀疑这鸟儿的心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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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人
躺在疯人屋里
是时候了
让那个倒霉的人躺在疯人屋里
那是一只手表
说是时候了让那个多话的人
躺在疯人屋里那是一个水手戴着那手表
那表告诉那尊贵的人时间那人躺在疯人屋里
那是用木板搭成的港口
是那水手到达的地方那水手戴着那手表
那表告诉那勇敢的老人时间那老人躺在疯人屋里
那是那高墙和牢房
那海洋甲板上的风和云朵正在航行的是那水手
那水手戴着那手表那表告诉那乖戾的人时间
那乖戾的人躺在疯人屋里那是一个犹太人戴着报纸做的帽子在牢房中跳着舞泪如雨下
脚下是吱吱嘎嘎的木板海洋远处是那水手
上紧手表的发条那表告诉那残酷的人时间
那残酷的人躺在疯人屋里这是一个书籍被放倒的世界那是一个犹太人戴着报纸做的帽子
在牢房中跳着舞泪如雨下脚下是吱吱嘎嘎的木板海洋
远处是那水手上紧手表的发条
那表告诉那繁忙的人时间那繁忙的人躺在疯人屋里
这是一个男孩轻拍地板
想要探知那是否是那世界那被放倒的世界
那戴着报纸帽的犹太人的世界那跳着舞泪如雨下的世界
华尔兹舞划过整条摇晃的甲板那甲板上是那沉默的水手
那水手听着那手表那表嘀嗒着报告时间
在那个时刻那沉闷的人躺在疯人屋里
这是那岁月那墙壁和门
把那轻拍地板的少年囚禁在其中那少年在触摸那世界是否在那里被放倒
那是一个戴着报纸帽的犹太人那犹太人在牢房里自得其乐地跳舞
在那逝去之海的甲板之上身边路过那目光凝滞的水手
那水手摇晃着他的表那表告诉诗人时间
那诗人躺在疯人屋里这是那士兵从战争中回还这是那岁月那墙壁和门
把那轻拍地板的少年囚禁在其中那少年在触摸那世界是否在那里被放倒
那是一个戴着报纸帽的犹太人那犹太人在牢房里小心翼翼地行走
行走于那厚厚的棺木伴随着那疯狂的水手
那水手给我们看他的手表那表告诉那可怜人时间
那可怜人躺在疯人屋里剖开这只云雀,你将发现音乐
一卷卷,缠绕着如银丝
还未曾唱给夏日的早晨听
只留给你,当鲁特齐琴已变旧。
奔流,这热潮,你将看见
一波波,只为着你;
血红的试验!多疑的托马斯!
现在,你是否还怀疑这鸟儿的心意?
……
寂静世界之上,一只鸟的鸣叫
唤醒了黑枝条间的荒凉。
你想要出生,我让你出生。
什么时候我的悲伤妨碍了
你的快乐?
急急向前
进入黑暗和光亮
急于感知
仿佛你是某种新事物,想要
表达你自己
所有的光彩,所有的活泼
从来不想
这将让你付出什么,
从来不设想我的嗓音
恰恰不是你的一部分——
你不会在另一个世界听到它,
再不会清晰地,
再不会是鸟鸣或人的叫喊,
不是清晰的声音,只是
持续的回声
用所有的声音表示着再见,再见——
那条连续的线
把我们缚在一起。
……
头脑—比天空更广阔—
因为—把他们放在一起—
一个会轻易地将另一个
包含—还包括—你—
头脑比海更深—
因为—拿着他们—蓝对蓝—
一个会将另一个吸收—
就如海绵—桶子—一般—
头脑刚好有上帝的重量—
因为—掂一掂—一斤对一斤—
他们会有所不同—如果不同—
就如音节不同于声音。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