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春天】的诗歌 (2首)
冬天了,广州并不冷
在铸山村,我的家乡
红花草的种子在另一个世界苏醒
春天绽放于它们的躯干
越贫寒越美丽
来年在我的世界
一群人踩过遍地紫色幼花
穿越两公里时空进入学堂
他们在红花草的身体上
精确犁出一条供两人并肩的路
并适时摆开战局
一群人分成两组
有人把一块泥团准确地投到我脸上
战争才真正开始
双方扭打如两队哺乳期的小黄牛
已经过去很久了
有人坐在电脑前,敲打着键盘
有人已魂归西天,带着伙伴们未了的梦
春天走得缓慢,却来得匆忙
城市的大街小巷容不下一朵紫花的微笑
我在来年的春天里
只能把脚掌铆在坚硬的地板上
家乡的红花草长势茂盛,寂寞逼人
在它们的记忆中
再也没有谁比得上一条穿梭的蚯蚓
我的那些孩子们已经杳无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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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用离奇事件打动人心,
也不会用惊险情节叫人恐惧;
我的爱好是:独坐于夏日凉阴,
只为有心人吹一首简朴的乐曲。
我从霍斯镇前去里士满,途中偶然望见
谷地里有三棵白杨
在方形土冈的三个犄角上高耸;
有一棵,离一股清泉不到一丈。
这究竟意味着什么,我难以推断;
随后,我勒住缰绳,叫马儿暂停,
又望见三根石柱,并立于一线,
最远的一根,立在阴沉的山顶。
那些树,无枝无叶,灰暗萧索,
那土冈,不黄不绿,荒凉枯瘠;
我说了一句(你大概也会这么说):
“这里,有往日人们劳作的遗迹。”
我眺望那座荒山的远处近处,
从来没见过这等苍凉的景象;
仿佛这地方春天从来不光顾,
仿佛自然界万象都甘愿衰亡。
正当我站着,陷入沉思和幻想,
一个人,牧人装束,向谷地走来;
于是我迎面走去,跟他搭腔,
问他,这里究竟是什么所在。
牧人停下来,把故事从头细讲——
我前篇所讲的,便是复述他的话。
“早先,”他说,“这是个快活地方!
可是如今,它毁了,遭了天罚。
“您且瞧瞧这几棵枯死的白杨——
有人说是山毛榉,有人说榆树——
这便是花亭;
而那边,是那座殿堂——
上百个地区里数一数二的华屋!
“花亭的遗迹说明了它的景况;
您瞧,这石头,这山泉,这流水清清;
至于那座华屋么?
您也不妨用半天时光,
追寻那忘失的梦境。
“再没有狗儿、羊儿、马儿或小牛
到石潭边上来,用泉水润润嘴唇;
常常,半夜里,当万物都已睡熟,
泉水就发出悲悲切切的呻吟。
“有人说这里发生过一次凶杀,
冤冤相报,造成这一片荒芜;
我坐在阳光下想过,照我想,
只怕报应的起因是那头不幸的公鹿。
“谁知道那头鹿心里是什么想法!
竟然从这么陡峭的悬崖绝顶跳到这水边,
您瞧,只跳了三下!
这样跳,主啊!简直是豁出性命!
“它跑了十三个钟头,难逃一命;
咱们脑子不灵巧,
实在说不上为什么它一心惦着这里,
一定要奔这里来,要死在泉水近旁。
“也许,它曾在这片草地上酣眠,
夏夜清幽,这泉声催它入睡;
也许,它初次离开母亲身边,
初次喝到的,便是这里的泉水。
“也许,四月的清早,山楂花开,
它曾在这里听鸟雀欣然合唱;
也许(有谁知道呢),
它就出生在离这股泉水不到百米的地方。
“如今呢,这一带不见绿阴,不长草,
天底下再没有这样凄凉的山谷;
照我看,这里会长远如此,
一直到树木、石头、泉水都化为虚无。”
“白发苍苍的牧人,你说得有理;
你的信念跟我的差不了多少;
公鹿的横死,造化不会不在意,
她以神圣的悲悯表示了伤悼。
“上帝寓居于周遭的天光云影,
寓居于处处树林的青枝绿叶;
他对他所爱护的无害生灵
总是怀着深沉恳挚的关切。
“游乐的华屋已成灰;
前后左右,这一带荒凉凄惨,非比寻常;
可是造化,到了合适的时候,
又会给这里披上繁花的盛装。
“是她让这些遗物渐次陵夷,
以此来揭示我们今昔的变迁;
而一旦时来运至,
这些遗迹又会被一片花草绿阴所遮掩。
“她所展现的,她所隐藏的,
这两者包含着教诲,
牧人呵,你我要恭听:
我们的欢情豪兴里,
万万不可羼入任何微贱生灵的不幸。”
杨德豫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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